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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论苏北方言在毕飞宇作品中的运用(4)

时间:2024-01-02 22:22来源:毕业论文
二 方言对 文学 作品的积极作用 文献 综述 中国人安土重迁,讲究叶落归根,因此方言作为一个人的母语,往往承载着人们从童年时就开始慢慢积累起来的

二 方言对文学作品的积极作用文献综述

中国人安土重迁,讲究叶落归根,因此方言作为一个人的母语,往往承载着人们从童年时就开始慢慢积累起来的对于世界的感官体验及情感认识。作为一种最重要的交际工具,方言不仅体现在浩瀚的词汇当中,还表现在以语法和语音为媒介形式组合形成的语调与语气上,尤其需要强调的是,方言还包含了作家对这片养育自己的土地的深情厚谊。正是由于方言的这种巨大作用,因此很多作者在他们的作品中都大量地使用方言,比如中国第一个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莫言,他的作品中便使用了大量的山东高密方言,使小说作品的语言具有非常浓厚的乡土气息,体现山东高密的风土人情。例如在《红高梁家族》中,作者这样写道:“黑衣警察也不做其他事了,只管轱辘着眼珠子看漂亮女人。”其中的“轱辘”是方言,原来指车轮装上轮胎后的整体,在原文中“轱辘着眼珠子”意思是转动着眼珠子。用车轱辘的转动来形容圆溜溜而又呆愣的眼珠的转动,生动形象地写出了黑衣警察的呆愣痴迷。再如,小说《生死疲劳》中的“我焦干地躺在地上,身上的肌肉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焦干” 也是高密方言,指特别干,干得很酥脆或很硬,也许稍稍给它一点外在压力,它就会破碎,在小说中是指人的身体处于极度失水中。《生死疲劳》通过“焦干” 二字深刻地表现出“我”此刻的疲惫,反映农民如浮萍一般飘摇的命运,深化文章表现农民苦难蜕变史的主题。这样独特而敏锐的视角,这样全新而又鲜活的个性化语言,正是莫言作品语言的巨大魅力之所在,也是评论家称颂之处。

当代中国文坛,除了莫言善于使用方言外,“京味小说”的名号之所以颁给老舍、王朔等前辈作家,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们在创作中使用了大量具有浓厚北京地方特色的方言土语,如“葛”这个字,专指不合群,脾气古怪,做事一根筋的人。不止北京地区的作家爱用北京方言,沈从文的《边城》中也使用了不少的湘西方言,比如“难为你”“断黑”等等,展现了原汁原味的地方生活。和上述作品相比,毕飞宇在小说中使用的方言也是不少,然而正是这些特殊的苏北方言,却产生了一种独特的表达效果,生动地再现了上世纪60、70年代苏北农村地区的风土人情。例如:

  (1)二婶子心里说,大腿叉了八回才叉出个儿子,还好意思做出女支书的样子呢。——《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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